席夫人躺在床上,根本不正眼瞧她。
秦秋婉端了药放在桌上,道:“你应该庆幸,夫君没有被人利用,往你这些药中添一些不好的玩意儿。”
听到这话,席夫人果然扭头:“你敢!”
“我确实敢。”秦秋婉对上她的目光,淡淡道:“我是大夫,真要是给你下药,一定能神不知鬼不觉。你以后要是敢再为难我夫君,那就是与我作对,小心哦……”
席夫人:“……”
她怒瞪着面前的女子:“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我要告诉煜儿!”
秦秋婉扬眉:“你扪心自问,你给他添了多少乱,甚至还害他不能有子嗣。而我是他的意中人,是他的妻子,从来没有对不起他,以后也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兴许他就算知道我对你下手,也不阻止我……”
听到这话,席夫人心神巨震。
回过头来想,这也是很可能发生的事。毕竟,她害得儿子绝后,儿子恨他很正常。
良久,席夫人反应过来后,彻底乖顺下来。垂眸问:“我病的这些日子,赵家有人来吗?”
有倒是有,可都是上门来求情的。
秦秋婉摇头:“没有。”
席夫人颓然躺回了床上,满脸疲惫,瞬间苍老了十岁不止。她微微摆了摆手:“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做多余的事。就这样吧。”
经此打击,席夫人病了一场后,哪怕痊愈,也不再见外人,甚至大部分时候不出房门。每天不需要丫鬟催促,就主动开始抄经书。还让人在院子里修了一间禅房,每日早晚打坐。
赵扬那边,眼看见不到姐姐的面,着急之下,干脆变卖了家财连夜逃跑。
只是,刚出城门就被抓住。
席煜将人送到了公堂上,追讨之前欠下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