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受伤的时候,一个人关在家里。现在去医馆坐堂,倒是好一些了。可那边的热闹,愈发衬托得我孤单可怜……小莹,你就坐下和我喝一杯。”陈三平执意挽留,小莹本就是个温顺的性子,半晌,怯生生地坐了下来。
两人推杯换盏,一开始小莹还有些放不开,多喝了几杯后,就开始哭诉自己的苦命。
“我爹没生病时赚来的银子都给了我两个哥哥,他一倒下,两个哥哥都互相推诿。最后还得我照顾他。”小莹哭得伤心:“女大避父,我一个姑娘家,怎么照顾嘛!我也没有银子……还好遇上了陈大夫您,您是个好人。要是我没认识您,我爹说不准,已经不在了……”
说着,还打了一个酒嗝。
醉酒的她脸上满是红晕,更添几分可人。陈三平疼受伤之后,就再没有和齐欢玉同房。
美色动人,加上他自己也喝了些酒,趁着酒劲,他放纵了自己,弯腰吻住了面前的姑娘。
小莹推拒,陈三平却愈发激动,将人打横抱起放在床上,身子覆了上去。
“以后我照顾你。”
屋中昏暗下来。
深夜,齐欢玉坐了马车回来,开门后本来想回自己的屋,走到院子里时,看到桌上杯盘狼藉一片,想到什么,她上前推开了正房的门。
熟睡中的男女被吵醒,陈三平揉了揉眼睛,看清楚回了门口纤细的人影后,道:“我跟你说过,这么晚就别回了。”
这大晚上的,人确实看不见马车,可是巷子周围不少人家都养了狗,狗吠声此起彼伏,扰人清梦不说,经常如此,也会惹人好奇。
齐欢玉最近经常这样,已经被人发现了她的行踪。
一个女人每日都半夜才回,能干什么好事儿?
就算还没打听,陈三平也能猜得到外面人会有的那些议论。
齐欢玉抱臂进门,点亮了火折子,看清楚床上纤细的人影后。啧啧摇头:“我要是不回,也不能知道你们俩背着我做这些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