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迁笑着在她耳边道:“咱们回去就生!”
烟雨噌他一眼,两人说笑着去了新院子。
谭府主子不多,许多院子闲置。新院子已经许多年没有住过人,虽一直有人打扫,但屋中摆设简单,院子里的花草也不名贵,偏僻点的地方甚至还有野草。
烟雨这些年跟着谭迁,也用过不少好东西。进门后眼神一扫,轻哼一声:“贺玉娘并没有你以为的那么大度,你看这个院子……”
谭迁瞅了一眼:“这不怪她,这个院子我已经十多年没有踏足,短短一夜的时间能弄成现在这样,她也是用了心的。”
烟雨本来只是随口抱怨,听到他竟然帮着贺玉娘说话,当即就冷笑一声:“既然她样样都好,你又何必和我来往这么多年,还弄得我现在成了妾。”
说到“妾”字,她恨得咬牙切齿。
谭迁一脸无奈:“我早说过让你少进城,得空我就去看你。”
听到这略带责备的话,烟雨顿时更加恼怒:“你的意思是还怪我喽?明明郎儿没有告诉她县试的事,是她自作主张跑去接……”
说起这事,难免就想到这两天受的委屈。烟雨的眼泪又忍不住往下掉。
“你别哭。”想起这两天,谭迁心里也很烦躁,捏了捏眉心,道:“我没怪你。事情阴差阳错发展到如今,谁都不想。你就当是为了孩子,先忍一忍,回头我会想办法的。”
烟雨悲愤不已:“那么多人亲眼看见我给她敬茶,还能有什么法子?”
谭迁沉吟半晌,道:“你和另外两个姨娘长得挺像,以后我就说人有相似,等你改了名姓,我说是两个人,谁敢说不是?”
眼看他为了自己费心筹谋,烟雨也见好就收,扶着他进了屋。
期间说了茶碗割嘴,又说椅子太硬,颜色不够好看。还说床上褥子不够软,帐幔的颜色太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