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忘记, 你方才对我扔了两次毒!”秦秋婉冷笑:“只为了这,揍你一顿都是你活该。”
她弯下腰, 好奇问:“那是些什么玩意?”
身后余重川提醒:“秋阳, 你离她远一点。”
李欢喜冷哼一声,别开了脸。
秦秋婉撸袖子:“我这个暴脾气,不给你点颜色瞧瞧, 你还以为我不敢动手。”
她打开镯子暗扣,抽出一枚黑漆漆的银针:“你要不要试试?”想到什么,道:“当初媛儿就是中了这玩意儿武功尽废, 现在还没能练回来。”
习武之人,除了自身性命外,最重要的就是那身武功。
李欢喜眼中闪过惧意,眼看银针越凑越近,她忍不住道:“你见过媛儿,应该看到了她的脸,就是那玩意儿。”
秦秋婉:“……”
她突然伸手在媛儿身上摸索,扯下她手腕上一个黑色镯子自己戴上,又从她腰间摸出了五六个药瓶。
在她拿走镯子时,李欢喜眼中闪过一抹惧意,故作镇定道:“江秋阳,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但那个镯子是我娘给我的遗物,你千万还给我。”
“你当我不识货?”秦秋婉抬手去开药瓶,冷笑道:“这是解百毒的药玉,没了这东西,我看你怕不怕。”
她从瓶子里找到了黄色的药粉,冲着李欢喜的脸洒下:“整天想着给这个给那个下毒,你自己也尝尝这番滋味吧。”
下一瞬,躺在地上的李欢喜整个人像蚯蚓似的扭来扭去,不停地惨叫。
看她这般惨烈,余重川脸色难看无比。
方才要是他们夫妻对伙计没防备,此时躺在地上滚来滚去的就不是李欢喜,而是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