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执一词,又拿不出新的证据。事情僵持住了,大人皱眉坐在上首,也颇有些为难。
说实话,陈雨娘整日都在酒楼忙活,并不知道早归的杨归是何时与陈雪娘来往的。她知道的时候,比秦秋婉得知的时间还晚一点。
眼看杨家人非说长丰是余家血脉,余开直忍不住了。
本来他是挺疼这个孩子的,可在得知自己做了活王八,白白给别人养了一年孩子时,又加上母亲因此卧病在床险些丢命。他对这孩子再也疼不起来……孩子他不要。
“大人,这有血缘的父子之间都很相似,长丰眉毛和杨归还有他爹一模一样,很明显就是杨家的种!”
大人摆摆手:“人有相似,兴许只是巧合。如此判定太过草率。”
余开直想了想:“长丰脚底板有一颗痣,那时候我觉得稀奇,还说笑一般提起过。那时候雨娘也在,她当时笑言,杨归脚底也有一颗痣。”
大夫上前:“禀大人,如果位置都一样的话,就有九成的可能是父子。”
加上眉毛,怎么也不能算是巧合了。
陈雨娘的记忆里,已经不记得这回事了。
杨归的鞋袜被衙差扒拉开,味道不甚好,但他和长丰的脚拇指下边一点,确确实实都有一颗痣,位置都差不多。
杨家人面色大变。
再加上滴血认亲,大人已经认定孩子是杨家血脉。
案子查到这里,已经证明杨母说了慌。
方才她自己还振振有词,说公堂上作伪证会罪家一等。这知法还犯法,更会加重罪名。
杨家夫妻俩面色难看,杨归已经面如土色。
“你们俩到底是何时来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