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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四人,折腾了半个时辰,才到了江家后门外。

然后,又犯了难。

这该怎么进去告知江母呢?

距离江少观喝酒已经好半天,他酒已醒了大半,干脆搬了旁边的东西,和前天一样准备翻墙。

大不了再被狗咬一回。

翻上墙头,他累得手脚发软,额头上满是汗,对着下面的母子三人道:“赵荷月,这一回你要是再敢偷跑,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赵荷月:“……”她身无分文,肚子还饿着,能跑去哪儿?

说到底,他还是认为那银子是被她拿走了。

江少观在墙头上挪动,想要找个合适的地方跳下,还没选好呢,脚下一滑,直接摔倒在地。

摔得他脑子发懵,守后门的下人听到动静跑过来,急忙上前来扶。

“您怎么样?”

这院墙还不到两人高,江少观脚上虽痛,却也能忍受。只是猝不及防之下有些懵而已,听到下人问,他干脆仰倒在地:“我头痛。”

话说完,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门房麻了爪,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

家里的主子都说不认二公子,可他只是个下人,这要是摔出个好歹,而他又没有及时报信请来大夫,稍后这人有个三长两短,他就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

最后,还是跑到前院报了信。

江母得知儿子跑来找自己摔下院墙,拔腿就往外跑。刚到院子里,想到自己如今不能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