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看到怒火冲天的儿子,急忙出声安抚:“这大半夜的,丁海瑶不会知道我们做的事。再说,她如今和那位楼公子过从甚密,应该已经忘了我们家了。”
“你这都是侥幸!”江少扬抹了一把脸:“女人心思难测,但就我这么多年所看见的,没有一个女人能豁达面对夫君在外头寻花问柳之事。当初二弟落下山崖的消息传来,弟妹那般伤心,还晕厥了两回。可在发现赵荷月母子的存在后,直接就把二弟的棺椁都扔了出来。妒性这样大的人,能轻易忘记二弟的背叛?”
江母嗫嚅道:“你二弟那么惨……”
好话说尽,母亲就是不信!江少扬抚着额头,心中一股疲惫涌上。
秦秋婉早上起来,正穿衣呢,伺候的丫鬟试探着道:“昨天江少观翻墙进去,被狗咬了,好像和江大夫人有关,很是闹了一场。后来江少观还是被赶了出来,夜深后,有人从院墙中扔出来了一个荷包,江少观拿着荷包住进了客栈,半夜还让伙计送了一桌饭菜,今儿天一亮就请了大夫……”
“江家给了银子?”秦秋婉追问。
丫鬟颔首:“好像是老太太身边的人,听说扔荷包之前,里面有人阻拦。”
秦秋婉没说话,用完了早膳后,找来了管事,吩咐道:“去以高一成的价钱,买断供给江家的货,再比他们便宜一成的价钱卖出,若是他们降价,我们再降一成。”
管事秒懂,应声而去。
之所以没有一次把江家收拾了,就是为了让他们不搭理江少观。
曾经丁海瑶和江少观还是夫妻时,他满心满眼都是江家。秦秋婉就是要让他看看,这个世上,只有曾经的丁海瑶才是不计利益对他好的人。
有些东西,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肆意挥霍。要的就是要让他后悔!
当然了,如果江家非要护着他,也多的是法子。
若真如此,秦秋婉也有别的应对。
江少扬一夜没睡好,翌日早上起来,刚进铺子,就见掌柜着急忙慌上前:“东家,出事了!”
不好得预感成真,江少扬正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