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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俩转身就走,到了外头,江少临上马车前,道:“我这辈子,只认丁府姑娘是我弟妹,江少观抛妻弃子,简直不配为人。从今往后,他也不再是我弟弟。他的所作所为都与我无关!”

话里话外,将兄弟关系撇清了个干净。

这一番话,惹得众人又是一阵议论。

江少扬回到府中,立刻把母亲禁足,翌日当真备上礼物登了丁府的门。

秦秋婉一直让人注意着外面的消息,知道江少扬和弟弟断绝了关系,这正是她喜欢看到的情形。

不过,江家夫妻上门,她还是把人拒之门外。并且,扬言被江家人伤透了心,以后都再不会来往。

事情就此告一段落,秦秋婉接手了家中生意,前后忙了一个月。

这段日子里,丁远鹏已经恢复如常,再补养两年,就会恢复得和常人一般。

在这期间,江少观回来过,一直没能进门。纠缠得狠了,还被护院拿的木棒撵。

也是这个时候,在外地养病的丁父终于得以回来。

人回来的那天早上,秦秋婉一大早带着丁远鹏去城门外接。

丁父五十岁不到,走时身康体健,精神奕奕。可并且如抽丝,从外面回来的他头上已经有了几缕花白,面色苍白,明显还在病中,整个人有气无力。

看到这样的祖父,丁远鹏当即就哭了。

丁父倒笑了:“远鹏,你是小男子汉,男儿有泪不轻弹。当着这么多人,会被人笑话的。”

丁远鹏的眼泪根本止不住,丁父哄了好一会儿,才微微好转。

父女两人没有多说,回到了府中,秦秋婉立刻又让大夫诊脉,亲自喂丁父喝了药,才道:“爹,您怎会突然病得这样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