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跟我装!”林母上下打量她:“我看得清楚,你跟你娘一样都是娇滴滴的狐媚子……”
辱及母亲,龚莹莹猛然抬头:“祖母,你骂我可以,不许骂我娘!”
“我说错了吗?”林母这些日子看到儿孙为了偿还娶这女人进门的债而累得跟牛似的,满心不是滋味。且龚莹莹进门之后,并没有她最先以为的那么孝顺恭敬勤快。
那就是个癞蛤蟆,戳一下动一下。你要是不喊,就别想如意。再加上,若不是因为她,儿子和孙子现在还大宅院住着,家底厚实得一辈子都花不完,哪儿用得着他们亲自干活?还有她自己,都被人伺候那么多年了,这乍然样样都要自己来,由奢入俭难,这一时半会根本不习惯……种种相加之下,林母看龚莹莹那是越看越不顺眼。
龚莹莹解释:“爹和我娘只是有着同村之谊的友人,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听到这话,林母哈哈大笑:“这男女之间哪有友谊,都是对对方有企图才会来往多年!我儿子想要圆年轻时的梦,你娘图林家带给她的好处,大家各取所需而已。”
龚莹莹哑口无言,气得眼眶通红,转身进屋换了一身衣衫,气冲冲回了娘家。
林母并未阻拦,厨娘拿衣衫去洗,颇有些不安地问:“老夫人,一会儿公子回来发现夫人不在,会不会生您的气?”
林母挥挥手:“管他呢。总不能要我这把老骨头给她一个小姑娘道歉吧?再说了,我又没说错。”
厨娘只是好意提醒,闻言也不再多说。
龚莹莹一路跑回了娘家,彼时,方秋意正在铺子里拿着鸡毛掸子打扫灰尘,看到她哭着进门,疑惑问:“这是怎么了?”
龚昌今日也在,看到女儿哭得伤心,笑着摇摇头:“刚成亲的夫妻都会吵闹几句,过一会儿就好了。咱们也是这么过来的,长辈最好别掺和,越掺和越乱,小事都要变成大事。你进屋,我来跟她说。”
龚莹莹被母亲一问,眼泪更是控制不住,听到父亲的话,气道:“不是和右琅,而是祖母说话太难听。”
龚昌好奇:“怎么难听法?”
龚莹莹:“……”
这男女之间的关系复杂,她再蠢也知道老太太说的那些话不能告诉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