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婉眨了眨眼,看向谭书玉:“你信他的鬼话?”
谭书玉含笑回望:“他是我未婚夫, 她的话我自然信。难道我不信他而跑来信你么?你当我是丁荷花那个蠢货么?”
这话颇不客气。
秦秋婉倒也没生气,之前郝婉君的事情闹出,两家婚事照旧,她就猜到谭家信了陈家的解释。
恰在此时,底下传了一阵喧哗之声,有女子尖利声传来,还有伙计殷殷劝说的声音:“姑娘,楼上是茶会,没有帖子不能进。”
“陈亦,你敢做不敢认,还是男人?”女子大叫道:“孩子要死了,你还有心思与人喝茶……”吼到后来,已经崩溃大哭起来。
外头那尖利的女子声音,正是郝婉君。
秦秋婉扬眉,含笑看着面前二人的反应。
陈亦面色难看了一瞬,柔声安抚道:“书玉,那疯子又来了,我让人打发了她。”
他起身就走,秦秋婉撑着下巴,摇了摇头。
谭书玉察觉到她的眼神,那眼神怪异,好像自己是个无可救药的蠢货似的。
她张口想要解释,秦秋婉已经率先道:“谭姑娘,你有没有想过,郝婉君为何不找别人独独找他?”
谭书玉想也不想地答:“自然是因为他心肠软,郝婉君这是柿子捡软的捏。”
秦秋婉面色一言难尽:“你还真是……”天真呐!
谭书玉面露不悦:“钱姑娘,你的话我没法相信,除非你把那个丫鬟带到我面前来,再请来郝婉君和她当面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