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到胸闷气短,呼吸不畅,脸也莫名的发烫,好像哪里运转出了问题。
千萤摇下车窗,吹了好一会风才冷静下来。
“阿千,不冷吗?”千正民注意到她这边的动静,分神看了眼:“别感冒了。”
“有点热。”千萤拉高棉服挡住口鼻,声音瓮瓮从后头传出来,脸却是红红的。
千正民露出担忧,还是没说什么。
车子飞速行驶在路上,千萤锁上手机,脑子乱糟糟,却又空白茫然。
两人直到开学前都没能再度见面。
千萤出不去,时陆过不来。
谁也不知道两位家长当时聊了什么。时陆在家躁动不安、蠢蠢欲动、上蹿下跳想要去云镇时,坐在沙发上看书的时斯年简单一句话就制住了他。
“作为一名父亲,我建议你过段时间再去上门拜访。”他说完,又轻嘲了声。
“名不正言不顺。”
时陆憋屈,好半天才挤出一句:“作为朋友就不能过去玩了吗?”
“呵。”时斯年冷笑:“朋友会手牵手?”
“”
时陆心都快拧死了,左右憋屈,一口气在胸口横冲直撞的,找不到抒发点。
当晚,千萤手机上收到一条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