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都没受过这么重的伤。”
千萤百口莫辩,在一排整齐的口号阵容下弱弱地举起自己的手,垂死挣扎:“你们听我解释”
“好吧,请开始你的狡辩。”
“”
这天结束,千萤在沙发上拿着平板,看到对面傅娇娇给她发来消息,问她今天收获如何。
千萤想了想,回复过去:“我的那幅画价格翻了三倍。”
“”
几分钟前,千萤才看完一个关于时陆的采访,记者提问,他这次的灵感来源于什么。
“来于一个很重要的人。”
“哇,是画里的那个小女孩吗?你们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最重要的朋友。”
楼梯处传来脚步声,时陆洗完澡,穿着蓝格子长袖睡衣,头上盖着一块毛巾,头发湿湿地下来。
“阿千,你在干什么?”厨房哐当响动,他倒了杯水,扬声问。
“我在和娇娇聊天。”千萤放下平板,看到时陆朝她走过来,男生把毛巾往她手里一塞,习惯性在她边上一坐,懒洋洋撒娇。
“帮我擦头发。”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