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干的话,”时陆没分给他一个眼神,头也不回地凉凉道:“我q农场里养得那条狗死了,你能过来给我当两天吗?”
宁储:“”
彻底安静如鸡。
时陆回家时偌大的别墅已经空无一人,桌上有做好的饭菜,佣人已经走了,他们都住在别墅旁边的另外一栋附属小楼里。
时斯年十天半个月不会回来一次,最长的时候几个月都见不到人影,房子里大部分时候只有时陆自己。
他没有动桌上晚饭,只是丢带书包径直打开游戏机,客厅投影仪出现游戏画面,他握着手柄沉迷进去,一直到屏幕上显示出大大的over,游戏彻底通关之后,他才扔掉了手柄。
外面天已经黑了,时陆后仰摊开手无力躺在地毯上,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天空中仅存的深红色。
那是落日前最后一抹余晖。
一切都好像索然无味。
没劲透了。
时陆盯着天花板双眼放空,嘴里发怔叫着一个人的名字。
“阿千阿千阿千”他无意识的,一遍遍重复着。
男生闭上眼。
仅存的一抹光亮沉入地平线。
再见到时斯年是三天后,时陆推开门前并不知道他回来了,进来听到有人在打电话,话音隐隐约约传来。
“民宿不准备开了吗?去沿海有合适的机会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