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觉得诧异:“是啊。我上厕所,一个不认识的小孩塞给我的,说是给秦淮茹,我就给了。怎么着,我帮忙儿还帮出错儿来了?”
何雨柱点点头,转而气愤地对大家说:“大家伙儿都听见了吧?这事儿肯定是三大爷觉得我配不上秦京茹,故意说了我的坏话,秦京茹才悄悄跑掉的。
否则,别的还甭说,秦京茹到哪里写的信,哪来的纸笔呢?!”
阎埠贵气愤地说:“傻柱,你少血口喷人!”
秦淮茹咬着嘴唇不说话,其他群众都觉得这是个疑案。
阎解放冷笑着说:“那你就敢拿着木棍来砸我们家?”
想起自己即将脱单的美梦化为了泡影,何雨柱还要梗着脖子犯横。但想到刚才接连被制服,他脖子上的肌肉就松软了下来。
“哥,你仅凭这张纸,就跟三大爷过不去,这不是瞎闹是什么!”何雨水埋怨着说。
人群中的聋老太太,不住地说着:“傻柱啊傻柱,哪有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闹的?你调查清楚了吗?”
她旁边的娄晓娥撇撇嘴,跟着说:“这傻柱真是急疯了。”
许大茂站在人群中间看热闹,看着何雨柱先是被打,再又垂头丧气的样子,心里乐得直拍巴掌。
在场的人中间,秦淮茹是心里最恐慌的。她正想找个借口拉着何雨柱走开,却听阎解放大声说:“这封信不是秦京茹写的!”
听他这样说,何雨柱原本想要迈开的步子,迟疑着停了下来。
秦淮茹脸色发白,扭头看了过来。
“这封信是秦姐自己写的!”阎解放镇定地说,“至于她为什么要写出这样内容的信,再请别人转交到我爸的手里,我不敢乱猜。这或许只有秦姐的心里,才能明白的吧。”
他的话里,隐含着秦淮茹与何雨柱有私情的意思。这是在场围观的大家伙心里明镜似的,但嘴上不好直说的事。
傻柱的饭盒,总是出现在秦淮茹家。秦淮茹一家人吃过之后,再去院中的水池子去洗,谁的眼睛也不瞎,当然看得到。
傻柱从不锁门,秦淮茹以打扫为名而自由出入,又还与何雨柱公开、半公开地笑闹。
满院子的百十口人,哪个看不到,哪个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