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了撇嘴,何雨柱压低声音说:“为什么治丫的?不就是因为他把我相亲的事儿搅黄了嘛!”
“嗯。”阎解放点点头,安慰着说,“柱哥,看开点儿。有句话怎么说,好像是‘是你的就跑不了,不是你的别强求’。”
“没错儿。”何雨柱很容易地转怒为喜,“要不说你这个高中生有文化呢!”
“自个儿多宽心就得了。”阎解放笑着说。
“解放,问你件事儿。”何雨柱凑近过来,看了看四周。
他的状态很神秘,阎解放随即也低声说:“说。”
“哈哈哈。”何雨柱不禁又是大笑,“咱们怎么跟特务接头儿似的。”
稍后,他就正色问道:“你在小学校,肯定认识冉老师了。她那人怎么样,好相处吗?”
何雨柱问得含含糊糊,阎解放却当然懂得他的意思。
“冉老师?很好啊。她为人很随和,说话办事很得体。”阎解放认真地说。
很明显,何雨柱认为得到的回复,与自己心中对冉秋叶的判断一致。
寒风从夜空中掠过,何雨柱却觉得心中有一团火,比自家的火炉子烧得还旺。
“怎么了你这是?”阎解放好奇地问。
“哦,没事儿,没事儿。我不是给贾梗开过几次家长会嘛,忽然想起那个冉老师,就随口问问。”何雨柱说完,赶紧岔开话题,“对了,解放,你不是经常去南城摔跤队练摔跤吗?怎么着,还去吗?”
“学费都交了,肯定要去啊。”阎解放回应着说,“柱哥也想去看看?”
“我?”说着,何雨柱撇撇嘴,挺了挺身子,“咱都是街头儿‘真枪实弹’练出来的,还用得着去那儿?”
说完,他冲阎解放笑了笑,开心地迈步回家。
阎解放也转身回屋,盥洗后休息。
接下来的几天,他除了上班和去鸽子市寻转以外,就是去练习摔跤。
传统的武术与摔跤,与流氓地痞的街头打架,肯定不是一回事。
至于说后世的某位大师,挑战自由搏击冠军而惨烈败阵,那是很正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