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您。”阎解放立刻接过话来,“我下礼拜日有时间。”
冉母来不及劝阻,只得岔开话题:“先不说别的了,快吃,快吃。”
阎解放却看着冉父,不再动筷子。
冉父看了看妻子,似乎明白了什么。犹豫一下,他低声说:“年轻人有一腔热情,这是好事。只不过,”
他扶了扶眼镜,看向阎解放:“要注意分寸。”
“您放心,我都明白。”阎解放连忙做着保证。
从他的眼神中,冉父看懂了理解和知晓后,不再多说什么。
吃过了午饭,几人再坐着聊了会儿天。
阎解放确认了下周与那几位诗人聚会的确定时间后,起身告辞:“我还要去拜访一位朋友,就不多待了。”
冉父冉母再次笑着道谢他的送鱼之情后,让冉秋叶把他送到院外。
出了院子,阎解放低声说:“冉姐,感谢你让我有开阔眼界的机会。”
“我觉得你起码不比那些人差。”冉秋叶笑着夸赞之后,再叮嘱着说,“你自己多注意。”
阎解放答应后,打开了自行车锁。
“你去哪儿啊?”冉秋叶随口问了一句。
“看一个老朋友。”阎解放笑着说完,骑上车子摆手道别。
他所说的老朋友,肯定不是说的结交时间很长的朋友,而是岁数偏大。
没有去拜访关老爷子,他骑车来到了破烂侯的家。
破烂侯上午在附近的胡同里溜达了半天,中午回来就着热水吃了个窝头。
本来他正躺在床上迷瞪着睡个午觉,但这个闲情却被人打扰了。
不是外人的外人,是他的女儿侯素娥。
剧中的这对父女,堪称是冤家对头。破烂侯有个化解不开仇怨的敌人,女儿却嫁给了那人的儿子。
就此,破烂侯觉得自己像是又多了个敌人。
说起来,世上的事就是这样离奇、无奈。
阻拦不了的破烂侯,几乎和女儿闹得父女做不成。
侯素娥也想做个有志气的人,可现实很残酷:她的丈夫偏偏又时常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