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一红,阎解成连忙保证:“绝对不会!”
阎解放再对阎埠贵说:“您也总说二大爷打骂孩子不对,说是应该上慈才能下孝。”
“怎么了?”阎埠贵微笑着问。
“您也别对我们几兄妹太苛刻了。”阎解放笑呵呵地说。
“废话!我什么时候对你们苛刻了?什么时候儿没想着你们?”阎埠贵立刻不满地说。
本来想要开口呵斥几句,但此时因为心情很好,他端起酒杯喝了口酒。
稍后,他回忆着说起当初过日子的艰难,连带三大妈一起,都是慨叹不已。
这个时代的父母,大多养活好几个孩子。说到不容易,真的是家家有本难难念的经。
他说得感慨,孩子们听得动情。
“好了,赶紧吃吧。”阎埠贵见孩子们都很老实,心中为自己和老伴感到骄傲。
阎解娣夹起一大块肉,转头看到阎解放示意自己,就赶紧放进了母亲的碗里。
阎解成见状,连忙用小勺舀出两个丸子,送到了父亲的碗里。
阎解旷不甘人后,夹起肉片放在母亲的碗中。
“你们吃吧。”三大妈笑得眼睛弯起,却还是想把肉片夹回去,“晚上刚吃了一顿,我吃不了。”
“吃,必须吃。”阎解旷用自己的筷子,按住母亲的筷子。
喝了口酒,阎埠贵吃了个丸子,笑着说:“还真别老吃好的。到时候儿吃不上,那心里得多难受啊!”
听他这样说,一家人看着胡萝卜炒肉片、白菜汆丸子,都有些揪心,甚至有负罪感。
“无论吃什么,无论环境怎么样,”阎解放看着家人说,“只要一家人和睦,那就是最好的。”
一家人相互看看,纷纷点头认同。
吃喝着,阎埠贵忽然想起来什么。
他用严厉的眼神扫视了一圈,低声发出警告:“解放的事儿,你们谁要说出去,谁就给我从这个家里滚蛋!”
“解放有什么事儿啊?”阎解成大口吃着香喷喷的饭菜,不在意地说着。
“我二哥能有什么事儿!”阎解旷、阎解娣异口同声地说着,眼皮也不抬地继续吃饭。
孩子们都能领会,阎埠贵再看向三大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