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舟舟倒是很细心。
“你故意喝,是想给我留证据吗?”尹舟舟问。
“不然呢?只要没人出事,只会和稀泥。”
陆笙瞥见衬布叠好放在桌角,他拿过来,衬布像是被洗过,有股很淡的香味。
摘下眼镜擦拭。
尹舟舟盯着他的动作。
他似乎习惯早晚擦拭眼镜。
尹舟舟想说,陆笙可以让她喝,再送她来医院报警。
不过,他没有这样做。
但也正是因为他没有这样做,反而令她有被保护的感觉。
起码他把行动自如的能力交给了她。
也并不是每个人面对未知药品,都能自如地喝下。
毕竟无法判断对方是不是具有医学常识,有没有下重药。
“总之谢谢你。”尹舟舟只能一再重复。
“没关系。”陆笙连金丝边框眼镜腿都擦拭干净才重新戴上,那种清晨起床的倦意被惯于的冷淡取代,“这种人渣早点抓起来好。”
隔了片刻。
“你喝粥吗?”尹舟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