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钊没把话说完,而是偷偷打量石志坚神情。
水雾弥漫,石志坚在水雾那头俊脸若隐若现,让人看不真切,有一种神秘感。
“你说的很对!当年泰兴没落,澳娱崛起,现在泰兴凤凰涅槃,至于澳娱----到底是该继续灿烂,还是该没落呢?”石志坚似乎有意考较傅云钊,语气带着一丝问询。
傅云钊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这个是选题,就看自己怎么回答了。
按照常理,一山不容二虎。
从私人恩怨上来讲,既然泰兴想要崛起,那么就一定要打压澳娱,把这家博彩公司打压下去。
从生意角度上来讲,澳门就这么大地方,开一家大的博彩娱乐可以一家独大吃饱饱,两家的话就僧多粥少。
所以不管是从哪个角度上来讲,此时傅云钊都应该借助石志坚实力,趁热打铁继续打压澳娱公司,从而换取泰兴崛起。
“石先生,其实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傅云钊语气显得小心翼翼。
“你我也是老朋友了,但说无妨!”石志坚笑道。
“在我看来,澳门虽小,但资源还是很丰富的,我是说博彩资源,尤其澳娱公司这些年做的很不错,从海外拉到了很多游客,他们为澳门经济贡献不少。如果我们趁机打压澳娱公司的话,那么这些赌客一定会有个适应期,这才能够适应我们泰兴,甚至还会有一大部分游客流失。”
见石志坚没吭声,傅云钊就继续道:“所以以我看来,澳娱公司不但不能打压,我们泰兴还必须要与其合作----握手言和,双方共赢!”
傅云钊说完这句话就不再吭声,透过水雾想要观察石志坚动静。
水雾弥漫中,石志坚哗啦一声从水池起身。
身后出现一人手持浴袍。
石志坚张开双臂,那人帮石志坚把浴袍披好。
石志坚裹好浴袍慢慢朝傅云钊走来。
没由来的,傅云钊感受到一股强大压力。
石志坚每走一步,他感受到的压力就增大几分。
很快石志坚走到了傅云钊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