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光年:“……”
鹿溪不听不听, 伸出两只爪子,扣住他浴巾边缘,指指点点:“天呐,你竟然勾引我, 你知不知道我病还没好什么都做不了, 我下飞机时还咳嗽呢, 你就这样对待一个虚弱的病人?”
薄光年:“……”
这么大一段话,连停顿都没有,哪里虚弱?
又被倒打了一耙,他只能:“我没有。”
而且……
他身形微顿,目光从她肩膀向下移,移到她细白的手指上——
肌肤相贴,她攥着浴巾那个地方,刚好是他人鱼线的位置。
这家伙,招摇地顶着飞机耳到处撒娇卖萌还不让人碰,到底是要把他的浴巾往上拉,还是往下拽?
“你看我做什么。”鹿溪显然注意到了他的目光,用一种纯洁无辜的语气,反问他,“难道你觉得,我会把你的浴巾拽下来吗?”
薄光年:“……不然?”
鹿溪:“你可真敢想,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我帮你把浴巾兜到头顶还差不多。”
薄光年:“……”
她攥着他的浴巾边缘,往屋里走。
薄光年被她带着,也只能紧跟她的步伐。
走出去几步,鹿溪忍不住:“你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