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爸爸:“……”
每一句话都被儿子无情地打了回来。
他只能说:“这是爸爸妈妈的事情,但光年,爸爸妈妈是爱你的。”
薄光年平静:“我知道。”
他移开目光:“所以你们会因为嫌我太吵,话太多,三十度高温把我关在车里,一直到半夜才想起我。”
爸爸皱眉:“光年——”
薄光年打断他:“这件事到此为止,股东也好董事也好,谁有异议,直接来找我。您可以直接告诉他们,您说了不算。”
说完,他结束通话。
办公室内恢复安静,阴翳的天空下雨幕潇潇,他沉默一会儿,觉得。
更想见到鹿溪了。
想……
抱抱她。
想吻她。
想跟她说,我好像比昨天,更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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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溪坐着付司晨的车,在瓢泼大雨里抵达美术馆。
北城经常有画展,她没仔细看名字。今天这油画展结束之后晚上还有个慈善晚宴要拍卖一部分画作,吸引来不少名流,场馆门前,已经渐渐聚集起媒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