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去做什么。
对他来说,大概也都无所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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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这种心理,鹿溪在外面史无前例地嗨到凌晨三点。
她喝了点儿酒,大乔不放心,干脆送她回家。她一路上都昏昏沉沉的,走到家门前,一个激灵,突然就怂了。
鹿溪不敢敲门,退几步,小声问:“薄总会不会不让我进门。”
大乔:“……这你问我啊。”
她把老板送到门口,朝她比了个“加油”的手势:“明天见,鹿总。”
鹿溪:“……”
她看着大乔开车离开,消失在视野之内,才咽咽嗓子,缓慢地将手指放到门锁上。
婚后的协议蜂拥涌进脑子,她还没进门,不仅酒劲儿被吓没了,气势还短了半截。
但是……
都这么晚了,明天又要上班。
薄光年不可能等她到这么晚的。
“嘀”一声轻响,门锁应声而开。
玄关一片漆黑,她换了鞋,按亮壁灯,见客厅空荡荡,没开灯,也没有人。
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