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对待外人一样。

他一时半会儿想不通是哪里出了问题,他没说喜欢她,但这件事有这么严重吗?

见她下楼,他下意识问:“早饭想吃什么?”

天快要亮了,这里离海边很近,鹿溪脚步微顿,突然想起。

刚来海岛的时候,管家提醒他们日出时间是早上四五点,两个人纷纷表示起不来床,不去看日出了。

可今天时间赶得恰恰好,偏偏谁也没心情再看了。

“不吃了。”鹿溪低头查看航班信息,“我不饿。”

薄光年忍不住握住她细白的手腕,低声:“你不问问我饿不饿吗?”

往常,每一次,她都会问的。

鹿溪放下手机,沉默半秒,借着拉背包肩带的动作,拂落他搭上来的手:“跟我有什么关系,合同里又没要求我这样做。”

薄光年怔在原地。

半天没有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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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拎包出门时,戴白手套的司机已经等待在家门口。

旭日初升,海边的风仍然带着凉意,太阳没什么温度,稀薄的光芒像蜂蜜一样撒在海面上,铺开的金光也淡淡的。

薄光年沉默不语拉开车门让鹿溪先上车,下意识抬手帮她挡额头。

鹿溪看都没看他,低头弯腰闪避了过去,啪嗒扣好安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