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就是要用在刀刃上。
何况封几个号,不是难事吧。
她越想越远,薄光年的情绪从始至终都很平静,仍然摇头:“不用这么大费周章。”
他提出:“不如我们来打个赌,我打赌,这件事最迟到明晚黄昏,就会完全结束。”
鹿溪狐疑地看着他:“如果我不帮忙,你会有这么快吗?”
两个人在卧室里,面对面,牵着手,他又刚洗完澡,腰带还没系紧,胸前精瘦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再说这种话,就有一种奇特的,天然暧昧。
薄光年微顿,撩起眼皮:“我什么速度,你心里没数?”
鹿溪:“……”
她默默地,偷偷地,合拢腿。
室内静默半秒。
鹿溪将目光从他胸口的肌肉上移开,指出:“你怎么还不擦头发。”
薄光年从旁拿了条毛巾,擦两下,朝她伸手:“擦不到后脑勺。”
鹿溪:“不至于吧,你手有这么短?”
她说着蜷起腿,跪坐在沙发上,小动物似的蹭到他身后,将他手中的毛巾拿过来:“给我。”
薄光年自然而然地放下手,下一秒,就被鹿溪的气息包围。
她这条裙子在柜子里放久了,染上香水的味道,花香后调混着果香,有点像青梅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