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光年不自觉地将声音放轻:“骂我什么?”
还能骂什么呢,翻来覆去不就那些话。
她刚刚在谩骂里研究了好半天也没看见一个人确凿指出“薄光年到底是因为什么被禁赛的”, 但骂人的话她看了几句就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切小号跟对方对骂。
一来一往几个回合,彻底忘记了最开始的重点。
“如果是刻意想要黑别人,肯定什么都骂呀。”鹿溪嘀咕, “比如说你讨厌。”
薄光年差点笑起来。
这时候笑, 显得有些不合时宜。
他克制住:“还挺斯文。”
“对啊, 就很莫名其妙。”一提这个鹿溪立马又来了气,“绝对是景宴的阴谋,他今天下午说你那把枪的事情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他在针对你。”
薄光年故意:“有吗?”
鹿溪:“有啊!他干嘛这样呢,你都没有针对他,他反而来针对你!这人好讨厌啊怎么这么小肚鸡肠!难怪他糊了!他活该是个糊逼!”
薄光年心情突然有点好。
他问:“你很讨厌他?”
鹿溪:“是啊!”
薄光年:“那当初——”
“当初为什么会跟他在一起,是因为我年纪小不懂事,我眼神不好,他太有伪装性。”鹿溪噼里啪啦迅速接完话,突然想起,“等等,我刚刚是不是说到,景宴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