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已经没办法重新做选择了。

因为一个又一个的选择,人和人的人生差之千里,他只能站在这里。

简竹真很怀疑,她在景宴的语气中听不出挽留和遗憾的意思,但他那话又哪儿哪儿都不太对劲。

她问:“就只有这个?”

景宴:“就只有这个,我想向她道歉,但私下约她又不太方便,就顺水推舟说一句。”

简竹真沉默半晌,说:“景宴,你说过,你最喜欢的人是我。”

人不能变吗,人不会变吗?

景宴帮她掖好被子,笑笑:“是。”

他说,“我最喜欢的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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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鹿溪的小雷达察觉到薄光年不在床上,就也跟着醒了过来。

她蜷在被子里,揉着眼,盯着他收拾东西。

“我要先回一趟北城,处理完北城的事情之后,再转道去杭州。”他“啪嗒”扣上行李箱,向她交代行程,“前后可能要将近两周,下一期综艺下周就开拍了,你一个人可以吗?”

鹿溪缓慢地眨眨眼:“你安排出差的时候,怎么不问我,一个人可不可以?”

“这是上季度就定好的行程。”虽然这问题问得很作,但他还是平静地解释,“我进组之前就通知过导演,他说我俩情况比较特殊,偶尔不在一段时间也没关系。”

鹿溪:“他们就是想拍豪门弃妇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