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薄光年看到了,她就会疯狂跟老公进行爱的讨论。

“你说,他俩拿的这是什么剧本啊。”饭后回到小木屋,鹿溪洗完澡,安详地躺在卧室床上,用手机搜这对年轻情侣的消息,“我看他们认识得还挺早,高中就在一起演话剧了,也算家世相当、少年相识。”

可能是跟青梅竹马结了婚的缘故,她总对少年人的情感有情怀滤镜。

如果讲究先来后到,早点认识,的确比什么都重要。

薄光年在收拾衣物:“认识得早有什么用,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鹿溪手一顿:“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你能不能不要把讨厌表现得这么明显?”

薄光年不是这个意思,但鹿溪这么问了,他又感到蹊跷:“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喜欢你?”

鹿溪:“刚刚。”

两个人对视几秒,鹿溪先认怂:“行,那我重问:亲亲老公,你爱我吗?”

薄光年不假思索:“不爱。”

鹿溪:“你都不想想的!”狗男人!

这是需要想的吗?薄光年觉得,这是最不需要想的事情。

他皱眉:“我可能不爱你,但我确定我不讨厌你。”

edward曾经问他,鹿溪有什么不同吗?

他想了半天,告诉对方:似乎没有。

edward又问:你曾告诉我,你极度讨厌靠近别人的身体——那她呢?

薄光年悟了:那她的确不同,我不讨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