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宴走到简竹真身旁,欲盖弥彰:“我刚刚在想,我们好像没有带厚外套,不知道山上会不会冷。”

所以是你的前女友提醒了你?你只是在看外套,不是在看她?

简竹真气急败坏,面上笑容和善:“没关系,现在是夏天,不会太冷的。”

“山间五月,气温低的时候,甚至不到十度。”一直没说话的薄光年突然慵懒开口,眼神胶着地落在鹿溪身上,侧面看去,深情款款。

他摸摸鹿溪的脑袋,声音低而有磁性地,缓缓道:“多亏夫人提醒,在我行李里加了厚外套。”

鹿溪猝不及防被他摸一下,抬眼,正正与他四目相对。

两个人出发的行李是家里阿姨收拾的,他少年时常年在外,冬日滑雪,夏季徒步,运动员的感知比常人敏锐,他对气温变化的感知,远远超过鹿溪。

而此时此刻,男人垂着眼,背对光源的缘故,浅褐色眼瞳被映成黑色,深不见底。

就交换眼神的那么一个瞬间,鹿溪内心警铃大作,这就开始演了吗?

“都是一家人,本来就应该互相照顾呀。”她接上了这段戏,眼神柔软如同小兽,温柔道,“你生病的话,我会很难过很难过的,就像你同样不希望我被冻病一样,不是吗?”

【都别拦着今晚我就要嗑死在这里】

【我已经嗑晕了,掐人中也掐不醒的】

【来人啊,把我杀了给他们助助兴!】

【呜呜呜妈妈我嗑到真的了!我为指鹿为光流的泪,已经把荞麦枕头都哭发芽了】

弹幕爆炸,阮知知和时域两手捧心,脸上写满羡慕。

景宴神情恍惚,简竹真被他气得脸色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