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光年懒得废话,站起身拍她:“去请假,顺路把后续工作也交代一下。”

鹿溪恹恹坐起身,眼贴也跟着掉下来:“你怎么工作时间压榨员工,休息时间压榨老婆,谁教你的,你伟大的工人阶级爸爸吗?”

薄光年停顿一下,转过来看她,尾音别有深意地一挑:“压榨?”

鹿溪:“……”

鹿溪飞快地认怂:“我这就去请假。”

她之前年假病假几乎没请过,这次办理休假格外通常迅速。

ceo做到全年满勤的份儿上,也确实十分不容易。

鹿溪:“我应该给自己发个劳模奖章。”

后天就要出发,薄光年在加急处理公司的事情。

她剪完视频之后百无聊赖,又点开昨天方寸给她发的资料。

看着看着,开始感到不对劲。

薄光年就坐在旁边,他近年有些近视,配了副眼镜工作看书时戴,神情一旦严肃起来,配着这张清隽的脸,就很有几分斯文败类的味道。

鹿溪看一会儿手机屏幕,抬头看看他;看一会儿手机屏幕,抬头看看他。

薄光年头也不抬,声线毫无波澜:“我就在你面前,你不能稍微克制一下对我的倾慕与思念?”

鹿溪古怪地看了他一会儿,还真一言不发地收回了视线。

她狐疑地给付司晨发消息:【我突然有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