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一次他当她面把窗户纸戳破,她还是觉得……迷之羞耻。
薄光年只觉得夫人娇气又害羞,他内心毫无波澜地当着她的面换完衣服,问:“你下午要不要去公司?”
鹿溪藏在被子里露出脑袋顶,瞄见男人赤裸的上半身。
他身材很好,肌肉线条分明,人鱼线被裤子挡住了一部分,看起来十分诱人。
主卧落地窗正对着国贸cbd,一眼望去晴空万里,他长身立在床边,她一抬头,就看见他肩膀上昨晚留下的浅粉色指甲抓痕,和一道年头久远、盘踞在右肩后侧的旧疤。
想到昨夜,鹿溪柔弱可怜无助:“我不去,我好累,我歇会儿。”
薄光年也没多说什么,换下材质柔软的家居服,拿起衬衣。
鹿溪见他要出门:“你工作上的事情还没处理完?”
“嗯。”男人系扣子的手微停一下,突然想到什么,又强调道,“短时间内,我应该暂时不出差了。”
所以老公晚上都会在家。
麻烦你取消一下之后的剧本杀。
鹿溪没听出他真正的意思,探着头问:“那,付司晨那个综艺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薄光年:……
他别有深意地看她一眼,一言不发伸长手臂穿好衬衣,转身下楼去了。
最后这个眼神鹿溪看懂了。
是在说她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