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当前英国处在所谓的共识政治当中,这种共识还没有被撒切尔推翻,所谓的共识政治是什么,就看艾德礼首相曾经说过的,我们要把两种制度的优点结合起来,建造大不列颠社会主义共同体就知道了。
“有传言在这一次调停之后,保守党还有再次大选的言论,你听说了没有?”帕梅拉蒙巴顿小声询问着丈夫。
“还有这事,不过就算是大选,其实也可以理解。”艾伦威尔逊没听过这种言论,但也能够理解,英国大选是随时可以开始的,只要党派分裂,支持率不占优势,甚至只要首相自己觉得开启大选合适就可以再次选举。
这种考量不一定非要有理由,比如说艾登觉得自己的年龄,正好在干五年更加合适,预定自己在那个时候退休,就可以开启大选。或者说艾登觉得调停之后大选有助于保守党的执政稳固,也可以开启大选。
这都看艾登本人的心情,英国历史上执政不到一年就再次大选也不是没发生过,只要首相自己觉得没问题,那就是没问题。
“我马上又要回珀斯了,其实有时候想想,我这是在做什么呢?虽然有了一定的财富。”帕梅拉蒙巴顿忽然长吁短叹,抒发起来感情了。
“亿点点,确实只有亿点点。”艾伦威尔逊伸手摸着妻子的脸颊,“你这么说话,传出去会被吊路灯的。幸亏你的产业大多数和本土无关,在本土的产业都给足了待遇,不然的话,估计民意更加倾向于在你身上用反垄断法。”
艾伦威尔逊知道,既然是分别妻子肯定是有待你小情绪,这个时候需要安抚女首富患得患失的心,用实际行动来进行。
其实和妻子到处在英国走走也不错,风景在差,差的过在太空中看就像是火星表面的澳大利亚么?享受一下乡村生活其实也不错,当然乡村生活和偏远山区生活是安全不同的,前者是生活调剂,后者是世事艰难。
两人决定去怀特岛转转,天公不作美,刚到地方,就碰上了骤变的天气。
房间里很阴暗。外边下着雨。肥大的海鸥动也不动地栖息在木桩上。他没有看见它飞来。他也不知道它从什么时候起就栖息在那里。通常海鸥是不会飞得这么靠近房屋的,即使在最坏的天气也不会,虽然花园和海之间只隔着一片三百公尺的光秃秃的旷野。这片旷野高低起伏,通向海岸的一个凹口,凹口左边就是悬崖的崖脚。
连绵不绝的、毫不猛烈的细雨即使这断了地平线,但在较近的距离之内,却不足以使人视线模糊。恰恰相反,简直可以说,经过洗涤的空气给距离最近的物体带来了好处:使它们增添了一层光辉——对于浅颜色的物体,耽搁了一天,天气才转为晴朗。
“其实以岛屿的条件来说,英国真是一個天选之地,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以做岛屿可以和英国相比。”拉着妻子的手吹着海风,艾伦威尔逊有感而发道,“做一个英国人也是可以自豪的。”
“你明明喜欢更大的国家。”帕梅拉蒙巴顿戳穿了丈夫的虚伪言辞,她可记得自己的男人对美苏中印都赞不绝口过,没怎么夸奖过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