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薛蟠的一片心意,薛姨妈只得把东西收了起来。
席间贾琏说道:“这年头不太平啊,又有几家败了。人世的枯荣,仕途得失,终属难定。”
最近来投奔贾家的远房亲戚又有好些。很多都是贾琏在外头招待着。
“咱们家却是不怕的。一则里头有贵妃照应,二则古旧好友亲戚多。三则嘛,还有像蔷哥儿这样的人物,其他的也没有一个刁钻刻薄的。”
薛姨妈的生日,办的还算隆重,贾家好些人都过来拜寿,凑个热闹。
把戏班子叫了过来听了几出大戏。
摆开了桌子吃酒,他们几个男的坐到了一桌。
论起喝酒来,贾蔷自然是第一。
桌上的人都不敢跟他喝。
龄官的唱腔很好,其神情娇弱,一种怜香惜玉的意思做到了极致。
在台上时不时的看着台下的贾蔷,注意力全在他的身上。
龄官的声音清脆美妙,贾蔷也时常的去看了几眼,正好对上了。
女人光有容貌还不行,还得有才艺,这才吸引人。
戏子是最低等的人,但是从后世来的贾蔷并没有这样的观念。
当初在扬州的时候,可能也是因为贾蔷没有看轻她,她能够感觉的到,多了点情感。
到散场的时候,贾蔷又去了刑部。
才办了两桩桉子,如今已经过去了一周多,是时候再加深一下。
直接吩咐了李由:“去国子监一趟,把国子监周学正给拿来。”
前两回办的桉子,犯人都是些普通百姓。
这不行,这次得拿官员开刀。
国子监学正是八品官,正好合适。
贾蔷当初在国子监的时候就了解过这位学正,其身不正,犯了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