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是?匀称的略深,日晒、刀伤、干燥的痕迹,使得他像负伤退伍却已经精壮的战马、像一件战争逃难中被人扔在废墟里的装饰品雕像。
言昳咽了口口水,俩人连亲也没?亲一下,甚至都?没?有拥在一起,但她已经觉得这空气热的像是?能把床罩都?点?起来。
从有些自卑,到?非要原原本本展露自己,能感觉到?他那种“我便是?如此就要看你会不会喜欢我”的做狠。
言昳觉得他每一处都?……让她着迷的说不出话来。她理智的头脑让她恐惧这种着迷,她贪婪的本性让她无?法抵挡这种坠入深渊般的吸引力。
言昳佩服自己的不要脸,竟然还是?开口:“……不是?说要让我检查检查吗?”
山光远脸上纠结挣扎片刻,忽然揪起一旁的软被,跟裹在身上的披风似的扯起来,罩住自己,而后也朝她重重的逼过去?。
……
一回生二回熟,言昳知道他温柔又克制,所以她指尖就是?想搞明白一切是?如何运作的。
可对于山光远来说却是?折磨了。
……
言昳咕哝着:“小?气鬼。”却也不撒手。
山光远更窘迫了,如果?说上次是?意乱,这回就是?处处真实,细节放大。
言昳觉得只是?他俩现在的状态,就让她焦灼起来,明明是?自己要逐渐崩塌,却非嘲讽他:“你连这点?耐力也没?有吗?”
……
她没?太明白,只心慌乱跳的可怕:“你、你这是?在干嘛?”
他不打算进一步吗?
言昳眨眨眼睛,觉得有些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