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昳闭上眼睛不去?看他这种拙劣的勾引:“……咱们不该岔开话题的。谈军务吧。”
山光远:“嗯,我们可以弄倒卞宏一的。这次别再把我从你的计划支出去?了。我有兵,也?有能力跟你联手。”
言昳不说话。
山光远:“好吗?”
衣服没系好,敞开了口,言昳忍不住又瞄了一眼:“……好。”
山光远手臂紧了紧,他微醺后有点孩子气和爱亲近,少了白日的思忖与纠结避让。他表达着欢喜又忧虑:“你也?要?去?西北吗?”
言昳挣扎,却挣扎不过紧抱着她的山光远,他不是白练得一身精肉。言昳本想大声斥责他不规矩,但?又有点心虚,只好僵持着道:“要?去?,本来跟卞宏一就有生意要?谈。”
山光远:“我好怕,怕你去?西北也?跟上辈子似的遇到危险,我想到那些?旧事,就觉得要?做噩梦似的。”
言昳有些?惊讶,仰头看他的嘴唇与下颌:“有什么?要?做噩梦的?因为我吗?”
山光远抚摸着她柔软的发丝:“怕你再受了难。”
言昳一凛:“不会的。我已经不一样了。”
山光远用力点头:“对,咱们都不一样了。你现在信赖我了,对不对。”
言昳:“……呃。”
山光远低头看她。
妈的,这家?伙平日一个眼刀感觉能吓死?三百个新兵,不说话像是盘算着颠覆王权的阴谋,怎么?就偏生在月亮高明的时候,眼底显得湿漉漉的。
像他没喝完的那盏水晶杯里的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