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没那么多。”朱樉遇到了和陆禽一样的问题。
“输了就得给!”张庸沉声道。
“我——我不敢找家里要。”陆禽说了实话。
“我也不敢,被我哥知道,会打死我的。”朱樉惧道。
“急什么?又没说我们给,有人会给的。”张庸眯着眼道,思绪就飘向了无锡:“我写一封手书给顾敷,他会带钱来的。”
“他也没钱啊。”朱樉疑惑道。
张庸叹了叹气,懒得说,自顾着写信笺,谴人连夜去无锡。
至于钱么,自然是华氏来买单了,一切的缘由都是因华教而起,他怎会有好果子吃,而且张庸要的远不止百万。
这一切,都在萧钦之的算计之内,同样的,要是贺损入了坑,也会面临张庸一样的窘况,程氏须得买单,一环套一环。
萧钦之是个小心眼,当初华氏害他不惜毁脸抗衡,这个仇会一辈子记在心里,面容啊,谁不在乎呢?
夏日清晨,是一天中最凉爽的时候,窗外的微光刺穿的云翳,薄雾浸湿了窗檐,萧钦之睁开迷蒙的双眼,即将开始了一天的辛苦学业。
“钦之兄,云龙早来了,我说你还在休息,他就一直等外面,也不进来。”徐邈听着动静,放下了手里书,轻声道。
“等外面做什么,进来等啊,这小子也真是的。”萧钦之打着呵欠,整理着蓬松的头发。
“你还不知道他么,跟他哥一样。”说到这,徐邈不解叹道:“芸菲也是,与我俩最近来往少多了,我得找个机会,与他好好畅谈。”
“仙民,不用,这事,芸菲要是能自己想通,说明与咱们俩就是一条路上的,若是想不通,说明就不是同路人。须知,想要人看的起自己,须得自己先看得起自己。”萧钦之道。
“哎——希望他能想的通,不过,我观赵氏兄弟倒是不错,埋头做事,吃苦耐劳。”徐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