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还是童子鸡,这老道看起来不像好人呐,至于什么水命,土命,萧钦之更是懒得搭理,心想:“我一个接受过九年义务制教育的现代人,还能被一个老神棍给忽悠了不成?”
萧钦之将千道人的话抛之脑后。
姐弟俩一路说着话下了山,回了西楼,满谷取了紫竹笛在二楼等着,萧韵之与小蓉儿也起了床,见着箫藴之,直奔过来,嚷嚷道:“阿母,你哪儿去了?”
又撒娇道:“舅舅,舅舅,蓉儿要抱抱。”
萧钦之将飞云笛交给了满谷,嘱咐放到书房,然后一把将小蓉儿抱在胸前,鼻子蹭着小蓉儿粉嫩的小脸,滑滑的,香香的,惹得小蓉儿一阵痒痒。
萧韵之羡慕道:“阿姐,我也要抱。”
萧钦之啐道:“你都十岁了,马上大姑娘了,还要抱,也不羞的慌。”
萧韵之怼道:“你都马上要讲亲的人了,还来欺负我。”
箫藴之听着弟妹互相取笑,笑着摸了摸小妹的头。
抱了一会儿小蓉儿,萧钦之与满谷一道,下了楼去往学堂,经过祖祠时,见到六叔在指挥者人整理地基,清除杂物,应是要在原址上重新盖祖祠。
六叔笑望过来,蕴含深意,言道:“钦之,成大人了呀,哈哈——”
萧钦之蓦的一顿,大为尴尬,心想:“我艹,这是哪个王八蛋,乱嚼舌根。”躬身行礼后,速速辞退。
刚踏上通往凤栖湖南岸的山路小径,远远听到胖老八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四哥,等等,等等。”
胖老八张着一张好奇的脸,近身张口就问:“四哥,做那种事,是什么感觉?”
萧钦之瞪圆了眼珠子,忙问:“你哪里听来的?”
胖老八义正言辞道:“我娘说的啊。”
“你娘哪里听来的?”
“我家佃户说的。”
“你家佃户哪里听来的?”
“自然是你家佃户说的。”
萧钦之心里又吡了狗,这下子人人皆知了,尴尬的看向了满谷,问道:“你也知道了?”
满谷憨笑着点了点头。
“艹。”萧钦之蛋疼,明明就没有的事,传的沸沸扬扬,否认吧,蔓菁连发型都换成了妇人发髻,不否认吧,可昨晚真的什么事也没干,就摸了摸而已。
胖老八自从上回被萧书说是童子鸡后,一时郁郁不平,又是少年人,心火旺盛,好奇心尤为强烈,眼巴巴望着萧钦之。
萧钦之心想:“不若顺水推舟,破了老道的算计,今晚就破。”不过得先解了胖老八的惑,忽然灵机一动,萧钦之喊道:“等下。”随即拔了路边的一根野草,对着胖老八的鼻子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