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邈看着面前的一片枫林,有感于萧书所说,问道:“钦之兄,此诗中的枫林,是你家的,还是这处?”
强忍着看萧书装逼也就算了,还要替他圆谎,这要不是自己二哥,萧钦之定是毫不犹豫的戳穿,金牛山上,凤栖湖畔有个毛的枫树啊。
萧钦之偷偷瞪了萧书这个装逼货一眼,违心的说道:“自然是这处了。”
华安一副早已知晓的样子,连忙道:“仙民,我看你是糊涂了,这还用猜,定是枫林渡。”
赵芸菲道:“安兄,为何如此说?”
华安滔滔不绝的展开了细致的分析,道:“你想啊,诗的前两句,季节乃是春季,正是现在这个时节,直河自北而南,纵贯无锡城,分城东与城西,正好对应三十河西,四十河东,至于最后一句,不必多说,你也明白。”
又笑问道:“钦之兄,我说的可对?”
萧钦之听的一愣一愣的,心道:“原来我是这样作出来的。”懵逼的点了点头道:“安兄,言之有理。”
徐邈道:“予独爱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此文可是钦之兄近作?”
这是萧钦之当日在学堂,随口夸五弟的,哪成想又被萧书听了去,此时徐邈问道,萧钦之不免感到蛋疼,推诿道:“略有所得,还未完善。”
徐邈意犹未尽,甚是遗憾。
时间临近午时,全鱼宴在胖老八的安排下,端上了食案,新鲜的美食往往,只需要最简单的烹饪方式,无需调味品调和,鲜味已然一绝,入口恰到好处。
饭至中途,华园有小厮极速来报,说是华使君吐血,陷入昏迷中,华安不待用完餐,先行辞别,随小厮匆匆离去。
胖老八神神叨叨的说道:“四哥,你说那老东西,会不会是被你给气的?”
萧书冷哼一声,训道:“老八,不可无理,称呼华使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