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书蒙混不过去,转手就要跑,却被胖老八和萧钦之联手擒住,硬是从身上搜出来,然后就被萧钦之没收了,瞬间换了一张眼,极其严肃,义正言辞道:
“二哥,这玩意是剧毒,不能服用,当心性命不保。”
萧书郁闷道:“四弟,没你说的那么夸张,他们都在服用,也没见出什么事?”
“少量服用当然没事,但是这东西会上瘾,服用多了,必死,而且死的很惨。”萧钦之想举几个服用“寒食散”遭惨死的事例,奈何对这段历史了解有限,一时没想出来。
萧书满不在乎道:“四弟,没你说的那么夸张,快还我,好几千钱买的呢。再说,届时,他们都服散,我们要是不服,岂不是被小看了?”
“你管人家做什么?我听说琅琊王氏的王徽之,王献之,名誉江左,还有胖老八舅舅家的戴逵,满腹经纶,你怎么不去学他们呢?”
萧钦之一顿“噼里啪啦”的说教,惹得萧书极其不耐烦,摆手,驳道:“四弟,你若是想自己用,就直说,你帮我这么大忙,就且将这“寒食散”做谢礼了,其余的不必再说,我自有分晓。”
萧钦之当场从身上将“寒食散”取出,毫不犹豫的扔向了河里,萧书手慢了一步,哀惜一声,转而愠怒以对,大声道:
“萧钦之,你这是做什么?几千钱买的,你说扔就扔,不是你的钱,不心疼是么?”
“还有,我是你二哥,你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我若是不是我二哥,我都懒得管。”
两人又拌了几句嘴,彻底把萧书惹恼了,一张脸气的绯红,吼道:“你这是把我当你二哥?依我看,你眼里根本就无任何人?”
“是了!是了!”
“四叔原来是大官,四婶又是大族出来的,你原是聪明,肖母长得又好看,自然心高气傲,目中无人。我等兄弟哪一个能及你,且现在你又读书了,我爹又器重你,崔老头说是给萧氏教书,实则就是给你一人教。说来,整个萧氏谁不知道,四叔养了一个好儿子。”
“我哪里敢当你二哥?以后,我叫你二哥罢!”
萧钦之也是怒了,回怼道:“你说就说,你扯那么多干嘛?我要去读书,那是我愿意的么?还不是你爹给逼的?长得好,是我能决定的么?爹妈给的,我能怎么办?再有,你要读书,崔老头还能不教你?”
“别动不动就怨天尤人。”
“总之,我将话撂下,别人家的事,我管不着,也不想管,但你是我二哥,我就一定管着。”
胖老八见两人闹得如此不愉快,暗怪自己多嘴,劝道:
“四哥,你少说几句。二哥,你也别生气,四哥也是为了你好。等到了地方,我去找我表哥,给你取来。”
萧书心里这才好受点,瞪了一眼萧钦之,甩着袖子就要走,岂料萧钦之寒声道:
“胖老八,你若是替他取“寒食散”,别怪我不客气,不只是这次,以后但凡我见到你们谁有“寒食散”,我见一次,扔一次,绝不含糊。”
又对着萧书道:“二哥,我若是知道了你服‘寒食散’,就一定对二伯说,让二伯亲自和你交流。”
萧书闻言,转身回首,一想起他老爹手里的棍子,脸上就露出一丝惧色,指着萧钦之,嗔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