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已经是第二回 这样了,不过跟上回在新家睡得沉沉宛如老狗不同,这回啊他是装的。
女人头发披散着,脸上的妆容已经被悉数洗掉,姐姐此时此刻穿着拖鞋,纯素颜。
妥妥的纯欲。叫人难以把持。
贺驰亦明晃晃地打量着姐姐,毫不避讳。醉酒的状态就是黏人,他闭着眼睛,朝着热源也就是姐姐那儿靠过去,一动不动靠在姐姐身上,嗅着姐姐的发香。
他叫完那声姐姐,舒服地嗯了声,“真好,我也有深夜赶来接我回家的人了——”
回家?秦姐姐捕捉到他的话语。
“贺先生,我送你回家,好不好?”姐姐柔声询问,似乎他还有点儿意识。
可烂醉的贺某人一问三不知,只一个劲儿地说要回家。
具体姐姐问是回哪儿的家,只要问,他就又开始装傻,来来去去就是那俩词儿。
“姐姐。”“家。”
“......”
于是大晚上的,秦姐姐只好将他带回了自己的家——
要不怎么能说贺狗呢,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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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他回家的过程还挺折磨人,但是他也算比较听话,除了靠在姐姐怀里,就是嘟囔着热,要喝奶。
出租车师傅奔波这么好些年,还从没拉过这样好看的情人姐弟,频频打量。
车里贺驰亦倒挺规矩,姐姐让他别乱动还真就不动。
一回到家,姐姐将他安置在沙发,径直钻进厨房泡茶醒酒汤。
贺驰亦扒拉了两下头发,他原本没醉,可是这一路被姐姐诱哄得不自觉好似真的醉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