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年代过于久远,他也属实记不清故人多年后面孔会成长成什么样。
驻足了一会儿,解除掉内心的疑云,霍重也转身离去。
不出意外,日后他们之间也不会有太多交集了,就当是一次充满善意的结缘。
路人频频经过。
秦姐姐娉婷大方地走进隔壁表奢店,红裙摇曳,多情婉转,不过跟城北即将举办的婚礼比较起来,一袭红裙看上去却也更加的讽刺。
陪伴骆征这么多年,新娘并不是她,该说她愚蠢还是可怜?
封悦悦看着秦姐姐移动的位置,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手表之事并不假。
她已经渐渐相信刚才那个男人不过是阿姐的偶遇而已,她为刚才不知深浅地揣测,和差点被堂哥带跑偏,对于秦阿姐的不信任开始自责。
“堂哥哥你快看,秦姐姐就是去给小男友买手表的!”结束了哭诉,红着眼睛的封悦悦不由分说,立马与堂哥较真。
不过她一口一个堂哥哥,一口一个秦姐姐的叫,叫的格外顺溜。也没错辈分。
并且这两个词听起来也格外登对没什么心眼。
可这话敲在贺驰亦心头,平白更添郁闷烦扰。
手表不手表的,难不成还得给她颁个奖?感激她攒钱?
今天骆征结婚,她还有兴致出门,特意挑个礼物,是打算送份子礼?可真是个傻女人。
她终归不知道骆征的破事,蠢得可怜。
并且怀里看戏的小鬼头也还不知道她口中秦姐姐的小男友此时此刻正在做什么,结婚?
也对,他几乎瞒过了所有人。
女人进去好久了,一直也不出来,贺某人郁闷且气结,索性低头看向小鬼头:
“你堂哥没瞎,大张旗鼓将我骗来这儿,心满意足了?”
一说到心满意足,封悦悦仔细类比了下。
跟之前几次相比较而言,今天因为楼道陌生大叔的出现,破坏了不少氛围,不过总体还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