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姓青年充满压迫感地立在屋内,正背对着她,在听见脚步动静后,贺驰亦侧了侧身。
女人一张软白无辜的小脸盈满瞳孔,一不留神就能激荡起那夜的曼妙——
回忆起雪白横陈的限制级场面,还有那一声声无意识荡叫的‘老公’。
视线猛然对上,一方率先移开。
贺驰亦无声地勾起唇。
秦姐姐猛然看见那道颀长身影,毫无征兆,一时间整个人愣在门边。
贺驰亦也看见她了,但是他只是稍微跟姐姐对视了瞬间,确认是谁之后就装模作样收回了视线,颇有一种要跟秦姐姐划清界限的意思。
脑子里回味归回味,毕竟戏还得是要做全套。
要是吓跑了,就得不偿失了。
贺驰亦继续用挺括后背对着她,只手插兜,脊背微微佝偻。
模样格外正经。
毕竟——
姐姐说了,他们不熟悉,他于她而言只是陌生人而已,陌生人就要有陌生人的自觉。
再多看几眼,免不得又要被姐姐说恶心,他属实冤。
不过说来也无情,姐姐怕不是连他的名字是什么都不知道。
张口闭口贺先生,也不嫌烦。
贺驰亦盯着小堂妹紧揪揪的麻花辫辫股,眼底情绪多变。
这是她为了讨好身后的女人,特意起大早喊佣人妈子编的,一边坐着打哈欠一边强撑着困意,让别人在自己头顶摆弄,不辞辛苦大费周章,不过是想给那个女人呈现自己最好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