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似乎很累,忙碌一天,刚又在路边站了许久,都累得睡着了。
贺驰亦从未有过这样滋味曼妙的时刻,怀里是温香软玉,依赖他依赖得不能自已。
唯一煞风景的是她刚才叫错了人。
稀里糊涂随便逮着一个张嘴就是阿征。
阿征?哪儿来的阿征。
他是阿亦。他低低嗤笑。
“姐姐。”
“叫我阿亦。”他像是头猎豹,面对盘中餐耐心不已,食指依然在方向盘上轻点。
下巴抵在她发顶,目光落在她的颈窝,一叠锁骨俏生生,细腻滑嫩。
“叫一声。”他唇角咧开,“好姐姐,就一声。”
“上回,我都*了。”分明在诱哄,低声下气地求。
声音沉沉呢喃,低如飞絮。
只可惜秦姐姐说完那句潜意识里本该对阿征说的话后,再无反应。
她体温有些烫人,一场雨,还是有些受了凉。
过了一会,贺驰亦觉得不对劲,一摸她的额头。
滚烫。
他太阳穴青筋弹跳,眼神逐渐冷了下去。
当即发动车子,调转方位,开往附近的医院。
*
到了医院,车门开启,外面的冷意迅速朝车内席卷。
秦温喃晕乎乎地睁开眼,只见一旁青年脱衣的场面。
她吓得差点撞到头——
“这是哪儿?贺,贺先生你为什么带我来医院?”看清楚周遭,医院门诊四个大字,她愣住,怎么在医院?
她人都傻了。
“你生病发烧了。”贺驰亦脱去外衣,抿唇,顿了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