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阿姐..?”他一边叫一边喘,浴室雾气缭绕,水流声哗哗。
“我错了,我以后不会再那样了。”声音沙哑,透着泼天的无助与讨好。
“阿姐...爽吗?”
那会儿秦温喃已经累瘫了,就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了,哪儿还能说得上话。
...
一觉酣畅到天明,秦姐姐走前不忘帮他仔细掖好被褥,将包子和养胃的米粥放进保温箱,方便骆征一起床就能吃到热乎的。
后续按照坐标定位,她驱车前往家教的地址。
巧的是一路上都是绿灯,行程约莫四十分钟。
通往宅院有一条绵长的柏油路,上面的雪都已经被扫干净了。
周围面积宽广,但远远望去似乎只有一家复古式的院落。
车子停好后,秦温喃从车上下来。
这个宅子出乎意料的大,装修也是旧式与新式的融合。
第一次见到这样别致的宅院,秦温喃心头更多了几分讶然与敬畏。
她肩上背着浅棕色的软皮包包,上衣是驼色针织衫,下边配一条直筒的墨蓝色的布裙,头发盘在脑后,脸上抹了些礼节性的淡妆。
明明是很日常的装束,但因她五官姝丽,皮肤光滑白皙,保养得体,她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三十多岁的人。
第一次登门,秦温喃右手搭在左臂,柔柔顺顺地站在门外边等候。
外边零下温度,她还套着件黑色的面包服。
不消片刻,就有管家出来接待,秦温喃礼貌地冲他弯腰,走了进去。
听说老师来了,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封悦悦急急忙忙推开玩了一半的积木,从凳子上跳下来,兴冲冲地奔向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