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温喃听到骆征那番话,一阵哑然。
不知道该喜该愁。
实际上攀附的关系是一种忌讳,尤其对于女性而言。
但是似乎这样的念头跟骆征是无论如何都说不通的,因为他无法理解。
养尊处优的少爷脑回路总是要别致偏执一些。
并且‘保姆’二字其实对于秦温喃来说,是一个充满特殊情感的词语,并且她似乎记得,自己跟阿征说及过自己的过去。
她的出身并不算特别光彩,四岁那年,父亲在母亲怀二胎不足一月的时候欠了一屁股赌债,举债之下丢下她跟大肚子的母亲跑了,没有办法,母亲大着肚子没日没夜地帮人干活做家务。
四岁的秦温喃就已经学会了如何烧热水,如何在狭小冰冷的出租屋里自己照顾自己。
后来妹妹出生,那时候她也很小,母亲白天出去做家政,她就一个人在家带妹妹,可能由于先天在肚子里遭罪太多,妹妹刚出生没多久总是生病早早地就没了,自此她心里就蒙上一层阴霾,总觉得是自己哪里没有照顾好,哪里怠慢了这才导致妹妹的离去。
这也导致了她将来也就是现在对待在乎的人,总是极尽温柔,生怕照顾的不好。
她七岁那年,母亲有幸再嫁。
对方是一名琴行的管理员,终于,母亲脱离苦海,日子这才慢慢好起来。
因为骆征质问她为什么不请保姆,她扭身,忽然一阵委屈:“因为阿姐舍不得。”
骆征愣住了,恍然间想到了什么,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嘴笨。
“对不起阿姐,我只是!只是太想跟阿姐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