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劣地擅自篡改了记忆不说,还对兄弟的女人动了心思。
恰逢有人进来送果盘,年轻的女郎第一眼就注意到了软塌上的他。
没人知道贺少爷这是怎么了,刚才还一脸寡淡不近人情,这会儿对着无人的地带,嘴角弧度异常扩大,像个小孩子一样笑的特别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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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再度打开一道缝隙。
有光。
缝隙的大小就跟开门的人一个样儿,端庄,小心翼翼,轻言细语,像一只柔软无辜的兔子。
秦温喃出去了。
意识到这点后,贺驰亦随即起身。
卖酒女郎一个激灵,差点忘了给他让位。
“不是吧亦哥这就走了?”有人见亦哥拿起了外套,一副要走的样子,当即掼下酒杯,抬头拦他。
“啊。”贺某人对着门所在的位置笑笑,这声‘啊’带着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总之,他浑身都觉得愉悦。
有种从未有过的新鲜感,未知的兴奋。或许这个漫长的冬季,他不会那么那么的无趣。
不过在这股热簇的念头冷却之前,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想做什么,他有分寸。
贺驰亦笑完,低头看向那人,兴致勃勃地解释道:“家里管得严。 ”
“你们尽兴。”他伸手拍了拍小兄弟的肩。
说完他便敛了笑意,脚前脚后跟着刚才离开的二人从昏沉沉的包厢里出来了。
徒留里边儿的人面面相觑。
很快有人回过味,喷酒:“家里,家里管的严??谁敢管他啊我操!”
“是贺老爷子吧,但是他人来都来了,亦哥之前可从没像这样中途走掉啊。”
“也没见他接电话啊,怎么就走了。”
“阿征才是管得严好吧!”
不知道哪个胡说八道的,一语道破天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