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捶着他, 打着他, “你这些年哪去了, 七年了啊,一点音讯都没有!”
“你别打,仔细手疼, 等回去再同你细说可好。”
……
与此同时,三夫人呆呆地看着那个穿着石青色衣袍的男子拿着一串晶莹剔透的糖葫芦朝她款款而来,脑海里浮现出两人当初相识的画面。
【是舍弟莽撞,惊了姑娘的马,还请姑娘见谅。】
【你们可是有事着急归家?】
【并无,只是舍弟骑马跑得忘我了些。】
【既如此,只要你们对得上我出的对子,我便不计较了。】
【咳,这个……】
【三哥,母亲还等着咱回去呢,你不能见人姑娘生得貌美就把母亲给忘了。】
【姑娘,这对子不限时的对吧?待我何时对出来姑娘再何时原谅我们兄弟二人可好?】
……
当年那男子长得一表人才,瞧着一副满腹诗书模样,实则却嫌诗是酸诗,嫌对对子无聊,可后来这人却能为了她爬墙头念诗,学作诗跟她请教。
甚至为了她将自个院子弄得诗情画意,还专门劈了一间屋子给她藏书,四处搜罗孤本书籍填满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