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她冷静下来,不禁开始怀疑,他今晚这样,会不会是因为酒精的作用引起的。
如果是的话,那她岂不是又搬石头砸脚了吗?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霍庭深竟然在看电视。
温情红着脸道:“我洗完了。”
“你脸红了。”他心情愉悦的道。
温情剜他一眼。
霍庭深笑道:“你是不是又想说人艰不拆?”
她羞道:“我是想说,你能不能不说话了?”
“这是夫妻之间最平常的事情,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你没必要因为用了自己的东西就害羞吗。”
温情跳上床,用手使劲儿捂住他的嘴:“你还说,你住口。”
她手劲儿不小,霍庭深侧过头,将她的手拉开,扯进怀里:“你这女人,大过年的谋杀亲夫呀。”
温情倒是理直气壮的道:“谁让你乱说话的。”
他点了她鼻尖一下:“我是在教你,你还怪我。”
她倔强道:“我才不用你教,你赶紧睡你的觉吧,我要看电视了。”
他道:“一起看。”
“你刚刚不是说这没什么好看到吗。”温情瞪着他。
他勾唇,“陪你呀,电视不好看,陪你却会让我身心愉悦。”
温情不禁仰头看他,盯着他嘴巴:“你这嘴,是抹了蜜吗?”
霍庭深低头看她,满目宠溺。
他只对这个女人说情话。
温情见状,忙将视线落到了电视上,回避他的目光,他为什么要这样看她啊。
温情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温情被外面传来的一阵鞭炮声扰醒。
身旁的男人醒的要比她早,温情扭头,见霍庭深正侧着身子看她,深色的眼珠里似乎藏匿着旋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