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准备找一个出气筒。
恰好,archer也望了过来:“刚刚你在床上喘着粗气,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确实是噩梦呢,荒诞的,愚蠢的,伪善者悲哀的一生,还要被迫看完。”
“后悔了吗?正义的伙伴?”
archer靠着墙,听着卫宫切嗣辛辣的嘲讽,眼中满是复杂。
“啊,确实后悔了呢。”
“要拯救少的那一方,就必须放弃多的那一方,无论我结束了多少场战斗,都会有新的战斗产生。”
“不能拯救所有人的话,就必须选出牺牲者,只遵从拯救面前之人的伪善,那时的我,确实太愚蠢了。”
这种与切嗣风格相近的回答让男人的眉眼放松了一点,如果archer在之后的生涯中领略了这点,也难怪动机和手段都与自己这么相似了。
这样看来,对方说自己不对圣杯抱有愿望的话语可能是真实的,他对于爱丽丝菲尔的担忧也不是假的,我就在之后再多对这家伙抱有一点信赖吧。
“但是——”
archer紧随其后的话语打断了切嗣的遐想。
“之前的我,确实是刚刚那样想的,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