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伯恼羞成怒,红着脸吼道:“我是考虑到这里确实不容易被伏击,不仅可以纵观全局,还有许多的撤退的路线才上来的。”
“真是没有志向啊,”伊斯坎达尔叹息了一声,抓起旁边的酒瓶,打开瓶塞大口的灌了起来
“真希望你能像在这里放酒的人一样有品位。”
在这里放酒的人才不叫有品位啊!
一想到这件事,韦伯的嘴角就不由抽动了几下,当他被rider带到上面来之后,才发现这里已经不是无主之地了,钢架的一角居然有着放在篮子里的沉重酒瓶。
也不知道上一个来这里喝酒的家伙是怎么想的。
韦伯也不准备在和这个脱线的从者继续纠缠下去,正色起来。
“好了,出现袭击的地方在哪里,有几个从者……”
韦伯四处巡视的目光与嘴里的询问一同停住了,他看着那朵几乎要将山上拦腰斩断,带着焰色的蘑菇云,腿一下子软了下来。
这种反应无关气魄,单纯刻在基因里,对于不可对抗的死亡所怀有的恐惧。
“三个,”伊斯坎达尔顿了顿,表情也变得严肃了起来。“应该是saber,还有之前那个袭击我们的家伙,她似乎狂化了,应该是berserker,还有金闪闪的ncer,从能力上来看,都是一流的大英雄呢。”
韦伯呆呆的转过了头,面对那样的敌人,伊斯坎达尔是如何做到如此轻描淡写的呢?
即使全力解放他的神威车轮,也在这种级别的攻击中也不过是沧海一粟吧。
韦伯想要鼓起心中的勇气站起来,但他的眼角已经有了湿润的痕迹,嘴中也调子也带着恐惧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