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霜无端松了一口气,她不会哄人,亦不会安慰人,更不愿昧着良心去说一些违心话。
他能自己想通便好,想不通也没办法。
伏铖再度回来的时候,已是半炷香工夫后。
他已换上了睡袍,身上湿漉漉的,带着水汽。
他又从身后抱住了陆灼霜,陆灼霜察觉到了,这次,明显和上次不同。
他手掌钻入陆灼霜衣襟,透过镜子,凝视着陆灼霜的脸,眼中有一团火在燃烧。
“师父。”
陆灼霜面上透出几分倦意,毫不留情面地将他的手拂开:“你走开,我要去沐浴了。”
又何曾料想,尾音才落,便一阵天旋地转。
伏铖已将她打横抱起,灼人的热浪透过衣服熨帖在陆灼霜身上。
“那刚好,让我来孝敬师父。”
破虚峰后山有一口热气氤氲的温泉。
年初时,陆灼霜差人将此处建成了浴池,前些日子才竣工,也不知伏铖怎就盯上了此处。
浴池临山而建,又因此处地热,气温较之别处更高一些,故而,即便是入了秋,此处仍是一片繁花似锦。
浴池底部铺满了防滑的鹅卵石,泉水最深处趋近两米。
伏铖刻意抱着陆灼霜往水深处走。
温泉水漫过咽喉,窒.息感如影随形,陆灼霜只能用腿紧紧缠住伏铖的腰,攀住他脖颈,让自己探出水面。
被泉水打湿的衣服紧贴肌肤,裙摆处漂浮在水上,浮浮沉沉。
伏铖向来懂得该如何取悦陆灼霜。
平静的池水溅了一地,陆灼霜双眼迷离,泣不成调。
她贪恋这样的快慰与愉悦,也从不回避自己的谷欠望。
想要更多时,只会咬着他的耳廓,大声说出来。